了?”对面律师又惊又怒。
克拉克恢复了从容,说:“首先,这支笔就算砸到你脸上,也不会有什么伤害,这是常识。而你在躲闪时,双手抬起,身体倾斜,一只脚还踩到了椅子上,你这是想跳到后排吗?”
不等对方回答,克拉克就转向法官,说:“刚才我的同行那些动作都不是躲避一只小小钢笔所必须的,但我们都知道,这就是人的本能。在危险时刻,会下意识的作很多动作来保护自己。我的同行对一支笔都怕成这样,而我的当事人面对地是扑面而来的岩浆。在那一瞬间,指望我的当事人能准确判断危险程度,按照最优流程准确做出每一个正确的分解动作,这可能吗?这是对人的要求吗?!”
旁听席上的人们交头接耳,纷纷点头。
克拉克又道:“过往数据表明,我的当事人基本都是乘坐自动驾驶或是别人驾驶的飞车,这说明他的飞车驾驶技术很一般,就算曾经很好,现在也已经生疏了。在那种危险时刻,一个驾驶技术稀烂的人应该有怎样的反应呢?……”
砰的一声,简手中的红酒杯穿过影像,砸在客厅对面的墙壁上,摔得粉碎!
“我**!”简完全不顾形象,破口大骂:“他驾驶技术稀烂?!还能不能要点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