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啊!
陈守河抬手拍了拍陈守兴的肩膀,感动地道,“咱们是同母同父亲兄弟!三哥晓得你最亲!”
陈守兴,“???”
陈守业心里不是知味了,别人不晓得他却知道。
老三欠赌债没砍手脚,是因为当初老五跟讨债的人说那句。
‘天灾过没两年家家户户都没啥银子借不来钱,老三欠的赌债肯定还不了,想砍他手脚随你们,不过……砍了欠的赌债你们也收不回来亏了!听说邻县煤矿前段时间又塌矿死了很多人,在招人挖煤工钱涨到……’
这话看似随他们砍手脚,但却讲明砍老三手脚没好处,再抛出邻县高价招煤工,分明是在就老三啊!
陈守业羡慕妒忌啊!老三从小却有娘宠,长大惹祸有娘有兄弟善后,真是好命!
陈守家也眼红老三,老三明明一无是处,却有继母这么彪悍的好娘护着撑着!
陈守山偷懒回来发现怪怪的,老三竟然不气不瞪眼骂他!挠头一脸疑惑地拿起镰刀割玉米杆。
太阳偏转逐渐西下,一排排玉米杆随之倒在地上,一根根玉米棒被掰下丢进箩筐里,用扁担麻绳挑回陈家堆满了院子。
天渐渐黑了,陈家的一间房子亮起了灯,屋里陈守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