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能跟他们一样再赶路了。
他忍住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,焦躁地来回踱步。
夜很静,涟歌也听见了拍门声,便唤了莳花去前院等着,不多时莳花回来了,将刘伯的话一字不落的重复一遍,眉头紧锁。
“姑娘,这么晚了,他们要是歹人可如何是好,万不可放他们进来。”莳花有些担心。
涟歌放下毛笔,摇摇头,“无妨,去告诉刘伯,把人放进来,安置在前院吧。”若是歹人,她不把人放进来才更危险,且雨大夜黑,此地偏僻,她不收留他们,他们便无处可去,她做不到任人淋雨自己却高枕好眠。
莳萝略思索就明白了她的意思,庄子上只有六个护院,真起了冲突无法与那群人抗衡,姑娘将人放进来反而是险中求稳的做法。她将屏风上挂着的披风拿过来给涟歌披上,“奴婢这就去。”
涟歌之前已洗过头发准备晚上直接睡觉的,便没有束发,此刻庄子里来了陌生人,少不得要打理一下自己了。她坐在小几上将黑缎般亮滑的长发束成马尾,吩咐莳花,“你去叫陈姑做些面条,烧些热水,若那群人想借厨房,莫要拦着。”这庄子里只有几个护院是年轻人,她没有男子衣服提供给那群人穿。
莳花有些犹豫,莳萝已经出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