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事,徐某负责。”实则徐立是不会再让傅彦行出任何事的,就连对涟歌,他也是防备着的,只是她从未与这等厉害之人接触过,感觉不出来而已。
涟歌这才应下来。
昨日大雨,今昔艳阳,黑夜虽沉,终见朝曦。
被水洗过的天湛蓝bi人,外院种着一丛紫竹,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竹露清响,声声清脆。涟歌拎着医yào箱,从竹林中穿过,听着竹叶摇曳摩擦出“沙沙”声响,像是谁扣紧了心上的弦,指尖拨弄直接升腾出莫名的紧张。
傅彦行刚由流安伺候着泡完yào浴,此刻只穿着中衣靠在软塌上闭目凝神,流安恭谨地站在他背后给他擦发,听见脚步声他蓦地睁开眼睛。
那双眼波光潋滟,素净如雪,清冽得像是落在冰川之上的黑色蝴蝶,轻轻扇动翅膀,带来一场冰凉的缱绻。
入眼便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娃从竹林中出来,幼小的身子裹在湖绿色的披风下,只余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,轻软的像太yè池里一夜间生长出来的青莲,那么幼嫩又引人驻足,只想等她终有一日盛放出最美的花。
只一眼,他便认出来这是昨晚上那个。他昨晚没细看,现在才知道她原来这么小,还算得上是年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