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,依旧只带着莳萝。
但今日天气不算好,空气沉闷,黑沉沉的云里吸满水,如同浸了水的棉花,厚厚地压下来,多半又要下雨了。
走进酒楼,徐立已经在候着了,一见她便迎上来,“萧姑娘请。”
涟歌福身,“徐先生请带路。”
与一楼二楼的吵杂不同,三楼静的出奇。流安守在一间雅室门口,见了她,将门推开,“姑娘请。”
涟歌冲他点点头,透过门口的屏风隐约看见傅彦行正跪坐在矮榻上,她走进门去,由流安关上门。
莳萝满脸警惕,亦是不肯离开,和流安一左一右守在门口。
傅彦行正在煮茶,听见响动,抬头看了涟歌一眼,“坐。”
涟歌惦记着要下雨了,本想着快些诊完脉能趁雨落之前回府,可他一派悠闲自在的样子,她又不好催促,也就从善如流,耐着xing子坐他对面。
傅彦行不说话,手中动作不停。他的双手如他人一样好看,干净修长,骨节分明,连指甲修剪的弧度都一样齐整,提起水壶时微微用力,隐约可见手背上的青色经脉……
这是一双能掌天下权,懂经天纬地的手。
此刻翻弄手中的水壶,却像坐镇营中号令三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