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要来见她?可她担心他是身子不爽,不敢大意,出门的时候叫莳萝将医yào箱背着,以防万一。
寅时末,霍璇还未到,涟歌坐在马车里,打着瞌睡等她来。
初秋的天亮的很早,红色的光亮穿透云层过后,太阳会很快升起来,拨开漆黑的夜,让金色的阳光铺满大地。
傅彦行踏着熹微的晨光,骑着马从城南过来,在两个小婢女惊讶的眼神中,翻身下马。
濮阳城中是不能骑马的,可他趁着夜未散尽打马而来,竟没人管。
莳花莳萝守在车门口,傅彦行抬起冷冽的眸子觑眼看过去,气场强悍,即嚣张又冷漠,星目剑眉,斜睨人一眼都能让被看的人软底发脚,只想臣服。
莳萝只觉得一股透心的凉意从心底升起,赶紧识相地拉着满脸疑惑的莳花下了车,站在流安旁边候着。
傅彦行长腿一抬,旁若无人上了车,在涟歌对面的软垫上坐下,她听见响动,以为是霍璇来了,眼也不睁,喃喃说道,“阿璇,城里不能骑马。”
傅彦行眉头舒展,语气淡淡,“所以我上车了。”
涟歌乍然睁开眼,待看清眼前人是他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这人长身玉立,大刺剌剌坐在车里,便占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