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男女都结伴而行,拉着手笑的你侬我侬,连平日里矜持羞怯的姑娘们都大胆起来,有女子拦着萧洵大胆表白:“公子可有心上人?”
涟歌还小,且有萧洵护着,倒是没有不长眼的男子上前搭讪。
“噗嗤。”涟歌偷笑,抬起眼睛瞧见自家兄长黑了脸,脸色不善地对那姑娘道,“没有。”
那姑娘闻言笑意更浓,往萧洵怀里塞了一张手帕,羞怯道,“我名唤婉君。”
萧洵目光游离,不懂怜香惜玉,“在下尚且无意婚配,不敢承姑娘厚爱。”
那姑娘仓促间双目泛红,又很快强做释怀,“是小女唐突了。”
待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,涟歌才学着话本中的歪话,“哎呀,郎心似铁啊。”
“郎心似铁”的萧洵抬手给了她一个bào栗,“瞎说什么。”
路过面具摊的时候,涟歌被五花八门的面具吸引得挪不动步子,今日本就是陪她出来玩的,萧洵也耐着xing子等她挑。
她挑了一个兔子的戴在脸上,又选了一头猪的面具递给萧洵。想着方才的窘境,萧洵毫不犹豫将面具戴在脸上。
人群中原本就有不少戴着面具的人,兄妹二人如此打扮倒不显突兀。
“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