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安,吩咐继续启程,“磨墨。”
流安如蒙大赦,起身弯着腰多点了两盏灯,拿出上好的端砚和松烟墨,静静研磨,不敢发出一丝声响。
不多时霍青回来了,流安听到消息,掀开车帘退到车厢外,从霍青那里接过一封信件。他以为是京里正常的信件往来,进了车内借着灯火却见信封陌生,分明不是。
弯着腰递上去,“殿下,这是副使送来的信。”
傅彦行从案牍中抬起头,接过来展信而阅。
公子:
见字如晤。晚间无意冒犯,悔之不及,彷徨多时,惴惴难安,懊悔之心尤是。
祈相遇之缘,得公子见谅。
万幸得允,不胜欣喜。
萧二
信很短,用秀气的行书写在浅绿色的花笺上,不似仓促为之。
这个结论让傅彦行莫名觉得愉悦,薄唇微勾,评价道,“懂得拿救命恩情做筏子,真是个促狭的。”
尽管他清楚她此举不过是因为怕自己打击报复,却丝毫没有“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”的不快,反倒庆幸让霍青去还钗。
罢了,看在这女娃如此上道的份儿上,他就不与她计较了!
作者有话要说: 小剧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