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她右侧首位应当是宣宁侯府老太君,南阳太长公主,但今日太长公主没来,宴会开始后太皇太后便令季如霜坐了那个位置,方便和她说话。
这样的恩宠,无外乎萧涟漪要说她是璟阳宫的红人了。
确实是红人,连傅氏宗室旁支的几位县主乡君都在附和太皇太后夸赞她。
涟歌悄悄儿观察了一众女宾,却见季如霜对面的席位上,坐着一众身着锦衣华服的女眷,最惹眼的是位十四五岁的少女,生得明眸善睐,仪静体闲。穿的是月白色烟霞织锦缎襦裙,戴着镶金嵌玉的头面,但气质清和,姿态婉约,端坐在气质高华的紫衣贵fu身旁,乖巧和顺,自有一股清高之意。
最主要的是,她坐在那样的位置,一看便是身份不俗的,却不浅薄张扬,有人和她说话时也只是抿嘴微笑,轻声应答。
与她相比,季如霜那样的表现又何止是轻狂。
涟歌下巴朝那个方向微抬起,低声问萧涟漪,“那里坐的是谁家?”
距离上次回金陵已有一年半,涟歌一下没认出来那边坐的是谁。
“那是定国公府的女眷,当先的是国公夫人和大姑娘何窈。”
大楚二百年传承下来,未有异姓王,侯爵里头,当属国公为最。甚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