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沉着声音淡淡问道。
女云卫小声回道,“是浸了曼陀罗汁的帕子,不伤身,却要一个时辰才能醒。”
傅彦行眸色沉了沉,道,“可有旁的法子?”
那女云卫道,“可以针刺膻中xué,”她停了两息,道,“会有些疼。”
傅彦行挥手让众人退下去,伸出修长的指,轻拈她若悬胆的精巧琼鼻,沉睡的人依旧不醒,只是因呼吸不顺畅张开了娇艳的嘴唇,轻呼出的口息落到他掌心,让他手指抖了抖,赶紧放开。
许是有些热,涟歌翻了个身,一只手臂无意识地从被衾一角钻出来,小腿一踢,一双只着了白色短袜的玉足也调皮地露在外面,能看见细嫩的脚踝。
他虽做了两回登徒子,却头一回瞧见她睡觉的模样,觉得很有些新奇,静静看了好一会儿,才捉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脚丫放进薄被里。
涟歌朦朦胧胧间觉得脚有些yǎng,不由自主往被窝里缩了缩,那yǎng又延伸到肩膀上,让她颇不耐地动了动,傅彦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手臂,像撸猫似的,喜极了她这般安静顺从的模样。
外间忽然传来说话声,是傅昕妙,“流安,皇帝哥哥在吗?”
流安小声说着什么,傅昕妙已经往偏殿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