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明白他的意思,跟过去到他下首数尺外的凳子上坐了,疑惑道,“臣女不明白。”
傅彦行专注地望着她,道,“他与朕有龃龉,查出朕对你上心了,便想拿了你做筹码。”
“轰”地一声,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话在涟歌耳边zhà开。她想问怎么会有人胆大到敢和皇帝有龃龉呢,也想问拿了她做什么筹码,可脑子乱乱的,一直在回响他那句,“朕对你上心了”,一时怔怔的。
“陛……陛……陛下……”
傅彦行一双眼里有温凉的水雾弥漫开来,这一刻神情温柔,是春水糅合春光酝酿成春风化作,熏得涟歌不知所措。
傅彦行有心将心意说给她听,又想着她还小,情窦未开,舍不得将小姑娘bi紧了,便道,“自去岁你救了朕,朕少不得要在你身上费些心思,他便是看准了这一点,才会盯上你。”
涟歌一惊,恍然想到什么,“陛下的蛊du,也是他下的?”
那倒不是。那下蛊du的另有其人,但解释起来有点麻烦,傅彦行便晗着头,任她误会。
身为明仁帝唯一的公主,又是皇后所出,傅昕妙的长乐宫是皇庭里数一数二的金碧辉煌。宫内贝阙珠阁,金楼玉宇,更有亭台水榭,万紫千红,夏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