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许是听到她内心的期盼,又或者因傅彦行的手到底和女孩儿不同, 没多久涟歌便悠悠转醒,迷迷糊糊间瞧见个人在旁边, 又嗅到淡淡酒味,以为是萧洵回来了,喃喃道,“哥哥又喝酒了。”
傅彦行皱眉,怎地萧洵经常这样晚了还出现在妹妹房里吗, 成何体统?
“你且看看, 朕是谁?”他沉声问道, 不觉得自己这么晚了出现在人姑娘房里有什么不妥, 倒开始计较起别人兄妹间关系过于亲密来。
听清是谁,涟歌一个翻身从软塌上坐起,傅彦行顺势起身,便见小姑娘因激动和紧张涨红了脸,连身上的薄毯掉了也未发觉, 露出颈部大片春光。
“陛下?”涟歌十分恭谨,却也觉得奇怪,她明明让莳萝关好窗户的,陛下是怎么进来的?
待看见在外间的望舒,又明白过来。
给她一双秋水似也的大眼盈盈一望,傅彦行轻咳了声,道,“朕是有话jiāo代你。”
这个时节里还不很凉,她身上的是沐浴后才换的衣裳,露出精致细腻的锁骨和莹白如玉的手腕,一头黑瀑般的秀发尽数披着,脚上罗袜也未穿一双。这样的打扮虽说不至于失礼,但在天子面前也算得上是衣衫不整了。
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