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走了。
萧洵站在原地,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深处,方勾起个笑——
他是何等精明的人,自然一眼便看出这两人不是真正伺候人的小内侍,应当是今日来与宴的高官家的小孩,偷偷换了衣裳跑出来玩的。
这样的事涟歌小时候也做过,套路他都懂。
傅彦行出了菡萏苑,本是隐了身份在街上闲逛的,霍青却问道,“陛下可是要去萧府吗?”
“霍青,你现在已经开始揣度圣意了吗?”他冷着脸道。
他私底下不会刻意在云卫面前显露天子威仪,霍青却给他这话慑得一声冷汗,低头道,“是属下僭越了。”
傅彦行已迈开长腿,从他身侧走过去了。
霍青连忙起身,却发现,陛下脚步朝着的方向,分明是武昌街。
涟歌知道兄长今日会饮酒,便差了莳萝去厨上备下醒酒汤,又命莳花去景止堂外守着,只待萧洵回府,便过来通知她。
今日去曲江河畔一游,她才深刻感受到京中这些闺阁小姐们有多能聊天,自她得了兄长那枝花开始,直到回府,各府的姑娘们都围着她和另外两个一直在说话,弄得她疲惫不堪。
趴到软塌上,娇娇地唤来望舒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