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懂的天真xing子,明白他的意思,便道,“是,陛下。”
待傅彦行走后,她左思右想心中仍是忐忑,最后还是忍不住去了景止堂。
萧洵刚沐浴完出来,还未睡,见到她倒很惊讶,“怎这么晚了还过来?”以为她是来查岗的,笑道,“我今日未喝多,伯父可为我作证。”
涟歌往榻上一坐,问道,“哥哥要去地方上?”
日期未定之前,他本不算跟家中透露此事,但妹妹既来问,他只能点头,又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自然不能将陛下来见过她之事捅出来,“望舒告诉我的。”
萧洵想起下午傅彦行问的那几句话,颇为意味深长的问,“眠眠和陛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涟歌想了一会儿,十分坦诚,“陛下待我极好。”
见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清澈,不带半点不该有的情愫,萧洵才放心下来,陛下太过优秀,他怕她起了别的心思。
“等我离开金陵,请人送你回濮阳去?”留她一个人在金陵,他放心不下。
“爹爹和娘亲过年肯定会回来了,我在金陵里等着他们便是。”涟歌摇头拒绝,她如今领了抄写经书的差事,怎能回濮阳去?
萧洵转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