阔绰,温文尔雅之人,能成为铃兰的常客,令她们不少姑娘都羡慕不已。
坐得久了,涟歌却觉得似乎被谁窥视一般,有一种强烈的不安。好像端午那日也有过此类感觉,又觉得是因为此间人多,生了幻觉。
便对霍璇道,“阿璇,我去走廊透透气。”
她如今出门皆带着望舒,自觉很安全,在廊上吹了会儿风,对她道,“望舒,我有些不安。”
她往三楼望去,可三楼皆是雅间,每间房之间又用珠帘隔开,从内里可以看清外面,却不能从外间窥测内间。
但越是这样,她才越觉得不适。
望舒调动五识,未发现不妥,但趋利避害是人的本xing,便建议道,“姑娘若是觉得不安,咱们早些回府便是。”
涟歌摇摇头,她只是觉得不安,但并未下意识觉得害怕,便不忍扫霍璇的兴,“外一会儿便是听袖姑娘的箜篌表演了,咱回吧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,对面三楼正对着的雅间内,一个身形高大健硕的的男人抱着臂神色复杂地望着她,眼中是热烈浓重的情绪,双手微微抓紧,直到她转身进了雅间,方才收回视线看向在一旁弹琴的歌伎。
是画了淡妆的铃兰,面上戴着薄纱,露出一双盛满湖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