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接触?”
他这话问得奇怪,何夫人道,“女儿的xing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连个闺中密友也无,除了我带着出门,便是偶尔进宫去陪太后和公主。其他时候都整日在府里,哪里能和府外人有什么接触?”
何渊沉默下来,又因她这话想起何窈的脾xing,皱眉道,“你别拘着她,也该让她活泼些。”
这般冷淡,慢说嫁给帝王,便是做寻常富贵人家的正妻,恐也难讨夫君的欢心。
何夫人觉得委屈,她哪里拘束过女儿啊?可她直到丈夫说的有道理,只能点头应是。
而他们讨论中的何窈,正一个人在房里看婢女送过来的书信。
傅彦彻为着她的事很是动了一番脑筋,今日便想出了主意,通知她下月初一去栖霞寺上香便是。
何窈沉着一双波澜不惊的眼,将灯点了,平静地看着手中纸条一点一点变成灰烬。
涟歌醒来才知兄长已出发往晋阳。心中疑惑不已,怎昨日才收到的调令,今日就走?她不知萧洵明白此行目的之重,已暗中筹谋多时,只待过了明路之后便立即动身。
她便日日窝在府里,上午看书,下午抄经,晚上去陪萧老夫人,十足乖巧。
又过了几日,成衣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