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不爱吃肉,才想到这一道菜的——焖肉当然不是yào膳,但这样做了晚上吃着正好。
傅彦行点头,又看了涟歌两眼就回勤政殿去处理政事去了。
涟歌不很理解他来膳房的用意——君子尚且远庖厨,更何况他是天子。
她便问望舒,“陛下这是,不想吃焖肉?”
望舒回忆起之前所见,皱眉想了许久才摇头道,“奴婢觉着不是,方才陛下并未动怒啊。”
涟歌一想是这么个理,又思及他在濮阳时便是yin晴不定的模样,只当他是处理政事累了,到膳房散心来了。
不过她又有些怀疑,来膳房能散什么心?
晚膳上桌,涟歌瞧着御案上摆了两副碗筷,十分纠结,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和当今天子同桌用餐啊。
傅彦行端坐桌边,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,只作看不懂,怡然自得拿了筷著,先夹了块焖肉放进嘴里,只觉酱香浓郁,肉片软烂嫩滑,入口生香。
他又喝了口汤,才似刚注意到涟歌没坐下一样,问道,“你不吃?”
涟歌试探着开口,“臣女惶恐,不敢与陛下同桌用膳,能不能让御膳房重新给臣女备一桌简单的菜式?”
傅彦行夹了第二块焖肉,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