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说越离谱,傅彦行怒极反笑,“朕竟不知,你小小年纪,竟懂这么多。”
说罢,用冷得冻成冰渣子的眼睛看了傅彦徇一眼,起身出了重华殿。
待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殿外了,傅彦徇才想起最开始想说的事,一下站起身追了出去——
“皇兄,臣弟是想和你说,我真的觉得那个少年长的眼熟,我见过他的画像……”
涟歌回到萧府,果然听萧涟漪道萧老夫人晨起后不见了她十分生气,若不是王氏拦着,她甚至要穿上诰命服进宫去找太后娘娘了。
涟歌又是心疼又是自责,便连忙去了福寿居。
萧老夫人将将睡完午觉,听见年轻姑娘的脚步声,以为是萧涟漪来了,还未见人便道,“你近来跟着你母亲学中馈也累了,不用日日往我这里跑。”
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掀起帘子探进来,唤了声,“祖母,是我呀。”
惊喜自萧老夫人眼中绽开,刹那间她又板着个脸,转过头去,“昨夜一声不吭就走,今日还回来做什么?”
“孙女儿不是留了书信吗?”涟歌走过去抱住老祖母的手臂,撒娇道,“昨夜公主积了食,太后娘娘才连夜召孙女儿进宫去啊。”
她自不会说自己是得了兄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