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走后,偌大的寝殿内一片静谧,涟歌如释重负,本就是强撑着起来伺候他的,这下困意上来,倒头又埋入被衾里。
再醒来的时候已过了辰时,傅彦行还未散朝,涟歌睁开眼的时候正见望舒坐在她边上,笑道:“姑娘终于醒了。”
涟歌赧然,她第一次守夜,未做什么事情,反而比正主睡得早,起得晚,实在太不像话了。
见她睡得乌发散乱,涟歌先伺候她洗漱,重又帮她梳发。她一直低着头在想昨夜半梦半醒间听见的话,没注意望舒一脸肃容地小心查看了她的脖颈,在未发现什么暧昧痕迹后才似是松一口气。
望舒仔细查验了她的手心,本就伤得不深,昨日又抹了些那淡色的yào膏,伤口愈合得很快,已经结成了痂。她又拿出yào轻柔地抹在伤口处,用纱布包了,道,“照这个速度,再过两日便不用包扎了。”
傅彦行下朝回来,瞧见她手上换了纱布,便问,“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涟歌道,“陛下给的yào极好,已经结痂了。”
傅彦行淡淡收回视线,却想起去岁被她扔在医yào箱中的那一瓶yào,语气古怪道,“这是太医院特制的玉露膏,多少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宝物。”
涟歌适时表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