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和他相对而作的傅彦徇时时蹙眉。
傅彦徇回京以后在菡萏苑内住了半月方才回府,已与傅毓相处了几日。二人年岁相仿,却并不投缘,不过点头之jiāo,如今瞧见他如此不羁放纵的这一面,傅彦徇对傅毓更为不喜。
酒气升腾之后,傅彦徇便问道,“晋王叔此番进京,可是住在行宫?”
不妨他忽然发问,晋王道,“是。王侄为何如此问?”
傅彦徇笑道,“晋王世子目前还在我府上住着,侄儿便想请晋王叔也来齐王府暂住,共享父子天lun。”
晋王冷淡的眼神极快地自傅毓身上扫过,道,“王侄客气了,本王如今进了京,毓儿自然应当随我住到行宫去。”
傅彦徇见目的达到,觑了傅毓一眼,傅毓却只做听不见二人的话,还在侧着头和那宫婢说话,傅彦徇也不再管他,又和晋王客套去了。
傅彦行看了幼弟的幼稚行径,暗自长吁一口气。
他又喝了两口酒,想起这次是好不容易才出宫的,有些想去萧府见见涟歌,便寻了个不胜酒力的借口,假意回宫离开了菡萏苑。
皇帝一走,宫宴便要放纵得多。在坐都是男子,酒意上涌之后便都勾肩搭背,大胆jiāo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