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,便安静坐在床边,视线从他黑沉的长睫上划过挺翘的的高鼻梁,最后落到他薄薄的嘴唇上,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地有点儿脸红,便俯身下去趴到床榻上。
傅彦行睡了一个时辰,醒过来时发现手里握着个柔软之物,便下意识一拉,涟歌被扯醒,睡眼惺忪地问,“行哥哥,你醒啦?”
她趴着睡的,想坐起来却发现半边身子都没知觉了,立时“哎呀……”一声,傅彦行起身将她抱到床上,问道,“麻了?”
“嗯……”涟歌急出了眼泪,声音绵软带着哭腔,傅彦行有点儿心虚,伸手去按她的胳膊和肩背,“行哥哥给你按按。”
涟歌抽噎两下,觉得身子慢慢恢复知觉,从麻变成了稍微带点儿刺痛的yǎng,但这时候她完全恢复心神,哽着声音提醒他道,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傅彦行脸色一沉,“忘恩负义的小东西。”
哪有人一边享受着他的按摩一边又赶人的?
“除夕那晚,不要睡好不好?”他手上动作不停,问道。
涟歌点头,“要守岁啊。”
她其实心里头明白傅彦行的意思,偏想听他说。
“对,守岁,和我一起。”傅彦行笑了。
涟歌见他果然是那个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