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她让莳萝收起来了,怎会出现在这里?
况且那时候他们并没有表白心迹。
涟歌想通其中关窍,偷摸儿笑了。将画卷又阖上,走出去。
傅彦行听见脚步声,抬起头来看她,问,“你看到了?”
他偷了人家小姑娘的画,却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,反倒是涟歌被他这么直白的问,有些难为情。
“看到了,行哥哥,你画得真好。”
傅彦行心道这还差不多,道,“你再看会儿说,我再忙半个时辰就好。”
延湄坐回位置上去,屋子热,乏劲儿便上来,她一只胳膊撑着下巴,另只手翻着书,继续看。
期间流安进来送了一次甜汤,但二人都没有要喝的心思,他稍等了一会儿,便又悄无声息退了出去。
傅彦行处理完政事,抬头却见小姑娘已经趴在案头上睡着了。长睫映着灯火落到她脸上,这一刻,时光静好。
傅彦行默默看了一会儿,越过御案走过来,抽了她手中的书本,准备将人抱回去。
涟歌恰巧醒了,见他正拿着那本书,不知想到什么,脸一下红得厉害,干巴巴地开口,“你别看。”
傅彦行本没有要看的心思,听她这么说,却下意识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