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吹风的。”
这话说到点子上了。
傅彦行只得继续忍。
又过了一刻钟,涟歌才被宫人移至寝宫。
两个孩子被清洗干净后,又喂了nǎi,挨着他们的母后睡熟了。
涟歌一点力气都没有,躺在榻上,脸色尚还是白的,想看看孩子,却没有力气。
傅彦行眼眶发红,俯下身去虚抱着她,在她耳畔道,“我的眠眠,辛苦了。”
涟歌翘着嘴笑,“旁人一次只生一个娃娃,我却一口气生了两个。行哥哥,我厉不厉害?”
傅彦行亲亲她汗湿的鬓发,笑道,“我的眠眠最厉害了。”
她觉得有点儿饿,可是却又觉得连吃东西的力气也没有,便撅着嘴撒娇,“行哥哥,我想吃饭。”
“吃什么都行!”傅彦行唤一声来人,望舒便端着一盅燕窝进来,傅彦行坐在榻边,将涟歌的上半身抱在怀里,亲自喂她喝了一大碗。问,“还饿吗?”
涟歌摇摇头,眼睛半阖着,说,“可是我好困啊,想睡了。”
傅彦行将人放平,安抚地摸摸她的发,道,“睡吧,行哥哥在这里守着你。”
他亦整整一夜没有阖眼。等涟歌睡意以后,他悄悄将半个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