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之源点了点头，“确实是真的。”
“温总，倒不是我郑某自夸，只是在a国美妆这一块能做好，有名声的，也就只有我们芬香。”郑总对公司拥有很大的信心。
“如果温总愿意跟我们合作，一定会是双赢的局面。”
温之源端起茶杯，转了转茶杯，淡淡一笑，嘴角噙出的皆是讽刺，“郑总，你真的是找我合作的？而不是拿我当冤大头？”
郑总一怔，讪讪一笑，“温总，你再说什么呢？”
温之源将茶杯放在桌上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，抬眸望向郑总，眼底布满寒意，面上却还是保留一丝礼貌，温和地笑，“我听说最近贵公司资金不足，还有不少的小道消息说贵公司偷工减料，制作出来的护肤品根本没有效果。这种行为可以算是欺诈了吧？”
郑总全身一震，惊起一阵冷汗，“温总，这些小道消息，你怎么能信呢？”
郑总也是老油条，即使被拆穿，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。
“是吗？可是我觉得有时候小道消息往往是最准确的，毕竟空xué来风，没有一定的消息，流言也不可能传开。你说对不对？”温之源反问。
郑总笑了笑，“温总，我倒是觉得流言不过是别人对自己的中伤，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