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qing),点头,跟着秦怡回到屋子里。
沈溪月站来一座墓碑前,墓碑上什么都没写,只有一张照片。
沈溪月将白菊花放在墓碑前,喉头哽咽让她一时说不出话,咽了咽口水,“院长,好久不见。”
伸手将墓碑上的灰尘扫了扫,擦了擦上面的照片,“院长,谢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,谢谢你救了我(身shēn)边的亲人,让我有机会能跟母亲相认,能有这么幸福的一家。”
沈溪月沉默片刻。
“其实我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你,但我想依你的(xingxing)子,肯定不愿意跟我说。还是算了,一辈子说长也长,说短也短,干嘛非要活得那么的明白呢。”
“院长,希望下辈子还能遇到你,希望你来世一生幸福安康。”
在沈溪月的印象里,她不是院长的名字,也不知道她家住何方,也不知道她有无亲人,她对院长可谓是一无所知。
不过院长偶尔露出的悲痛之(情qing),沈溪月明白她遭遇过重大变故。
只愿她来世一生顺遂。
沈溪月坐在墓碑前,跟院长聊着以前的事(情qing),说了一大堆的话,直到夜色渐渐暗下来,沈溪月才不舍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