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一样了。”
“不一样?”执杖行者兀自不解道。
“等你当了爹。”
罗刹行者心情复杂地说道,“自然就会明白了。”
“你特么啥意思?”
执杖行者怒道,“看不起光棍啊?”
“你以后就会明白了。”罗刹行者摇了摇头,不再多说什么。
两人闲聊之际,阎罗殿主那可怕的气势还在无休无止地疯狂增长,很快便充斥了整片海域。
这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恐怖气息朝着钟文疯涌而去,其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厌恶与愤怒,仿佛和他有着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誓要将他碾碎成渣。
这位阎罗殿主对于力量的掌控已达入微之境,分明对钟文痛下杀手,却完全没有波及到四周其余诸人。
甚至连和钟文抱在一起的莳雨都并未感受到多少压力和杀意。
我去!
这是混沌境?
怎么感觉比林北那老小子还要厉害得多?
钟文面色一变,脚下龙影盘旋,“砰”地一声出现在数丈开外,周身浮现出一道道耀眼光纹,看向南方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。
四周的空气噼噼啪啪响个不停,第一道韵更是忽明忽暗,在这股恐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