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算了,不知道真相对她来说,或许未必是件坏事。
这般想着,他突然话锋一转:“既然你这么感激他们,又为何要跟着南宫姐姐离开?”
“阿爹阿娘本来就不富裕,家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要养。”
果果小脸一红,双手搓着衣角,扭扭捏捏道,“我、我想早些自力更生,也好减轻他们的负担,所以大姐姐说可以给我工作,我、我就……”
“等等!”
钟文还未来得及感动,突然转念一想,气呼呼地质问道,“为何你称呼南宫姐姐为大姐姐,先前却喊我叔叔?你可知道她比我还年长几岁哩!”
果果先是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,随即垂下脑袋,用眼角余光羞答答地抛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似乎在说“你懂的”。
钟文登时感觉自己被深深刺伤了。
他狠狠瞪了果果一眼,随即垂头丧气地走进船舱之中,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,再也不想搭理那个不懂得聊天的小丫头,而是从戒指里掏出一支灵纹笔,开始在自己身上写写画画了起来。
自从感受到了那一日莳骸的滔天杀意,近些天来,他除了筹备求亲事宜之外,稍有空闲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