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们连牲畜都不如,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愿意给我留着……”
……
这一夜,三兄妹在睡梦中眉头紧皱,不时露出恐惧的表情,却又醒不过来。
在睡梦中,文杰一遍接一遍说他的付出,指责他们的不孝,还时不时的变幻张脸来吓唬他们。
好不容易等到凌晨,不知道谁家的公鸡一啼叫,这才从梦中醒来。
睡在一房的文家兄弟同时弹坐起来,两人面面相觑,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恐惧,立刻明白,这不只是简单的梦一场。
“爹,这是在怪咱们。”文清抱着头,“我也不想的,当年咱娘走的时候,他还那么年轻,要是再找个人生孩子,还有咱们几兄妹什么事?
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咱们的心情呢?再说这些年他也有供应,没饿到他呀。”
是,他们是没过来看,但也没有让他帮扶,现在指责了他们一整宿,未免有些小心眼。
“这是重点吗?”文添迅速起床穿衣服,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看向堂屋,确定里面空无一物,这才松口气,“说不定咱们只是做了同样的梦。
反正这房子一时半会卖不出去,我想今天先回城,以后有人来看再说。”
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,他转身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