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,更何况凭什么呀?”
姜逸叹了口气,“以前都说生活在这年代的人很是淳朴,但这几天让我实在是大为改观。
到底还是受到很多限制,思想上很多东西扭转不过来。
街道办的人说过,为了我这房子,隔三差五的都要有人去闹上一场。
要不是当年有人打招呼,再加上我这些年一直在队伍里,这房子还不一定能保得住。”
华湘云,“你这房子确实太显眼了,你看就我们家那个小院子,这么多年还不是有很多闲话。”
华湘云接受能力比他好,“再过两年就好了,听闻现在各个厂子都在组织建福利房,到时候大家都会想着去住小楼房,哪会看上这栋小平楼。”
这也即将是她的机会,到时候想办法多买入一些小平房,那包租婆的生活就离她不远了。
“唉,这道理我也明白,”姜逸看她一眼。“但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,到底还是惹人眼。
看吧,到时候说不定街道都会出面说服我把房子租出去几间。”
华湘云知道还真有这种可能,毕竟家家户户住房都不宽裕,很多小年轻结婚还跟父母挤在一个房间。
“我倒是有一个办法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