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:“这下你可以安心了?”
我有什么好不安心的?
方元芷笑问道:“不知三舅母是刑知府家哪位小姐?”
徐淳却冷了脸,把帘子一扔,吩咐马车夫:“出发!”
方元芷见徐淳马车缓缓驶离,也不恼,过了一会儿上马车回家不提。
看来徐淳这订亲也没那么顺利,要不然不会问到细节就翻了脸。
徐淳不痛快,方元芷反而心里舒坦了不少。连马车里炎热的空气都似乎没那么难以忍受了。
当天夜里,天气愈来愈闷热,到了后半夜,突然狂风大作,下起了大暴雨。
接下来大半个月,天气一直下雨,绵绵不断。
本来方元芷还打算在苏州多开几家医药堂,如今这个情况,倒是没这个必要了。
而且,她得罪了王家,医药堂开得越多越危险。
再等一阵子,玉器生意个制药作坊都上了正轨,她打算把师父赛华佗派到苏州指导制药作坊,索性把济民医药堂和福记玉器行都关了门,只与徐家做生意就好。
存了这个心思,方元芷倒没有再给济民医药堂做推广的心思,只是坚持每旬去父亲的千户所义诊。
苏州卫共有五个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