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瘦长的身躯,那张尖瘦的脸上一双三角眼依旧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谑笑,似乎刚他们说的不是可以炸死人的火药,而只是把早饭烧糊了。
方元芷瘪瘪嘴,还是换了个话题:“师父,我该把毒药这一门好好学学了!”
赛华佗仔细打量了方元芷几眼,脸上的谑笑一收,抓起方元芷的手腕就开始把脉,过了一会儿把她的手腕一扔:“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,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清除干净?”
方元芷恭维地笑道:“您以为所有的大夫都像您这样善于辩毒解毒?”
赛华佗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:“当初让你好好学学我的独门毒学,你偏不,非要学什么治病救人,现在吃亏了吧?好在也不是什么很难解的毒,只是要花些时间……”
接下来一个来月,方元芷就住在赛华佗的庄子上一边跟师父学辩毒识毒用毒,一边听师父的教导自己给自己解毒。
方元芷之前就知道,药和毒很多时候是一家。有些毒,剂量小的时候就是治病救人良药,量一大就是杀人害命的毒药了。
此次去苏州,连着遇到两次打斗,第一次她毒别人,没怎么成功;第二次别人毒她,结果她枉为大夫都解不了。
八月初,外祖母蒋氏派人把方元芷叫了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