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山走后,方元芷心想:“内裤被悬挂在妓院外的街头,徐淳这回是丢脸丢大发了。
文人最在乎的就是个脸面。他堂堂一个两榜进士,又是世家嫡子,心高气傲惯了,哪里受得了这个侮辱?定是迁怒于我……过一阵子气消了自然就好了……”
知道了症结,方元芷心里安定了不少。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,更愿意排除困难,实现目标。
她和徐淳两情相悦,家族也都支持他们结亲,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呢?
徐淳第二天就走了,之后一直没再回来。
方元芷去找到了皇帝朱见深。他住在一处隐蔽的院落里。
方元芷发现他们在一处极大、修缮良好的园林里,也不知道是哪个富商大户修建的别院。
这里服侍的仆人不多,但个个目光炯炯,身手矫健。
朱见深只是呛了些水,养了几天已经好了不少。此时正极有闲情雅致地抚琴。
朱见深抚完一曲,问听了半天的方元芷:“此曲如何?”
方元芷没什么好声气:“听不懂。我救了你三次。即便辱过你,也可以抵消了。你的命是我救的,可不要再随意浪费了!”
朱见深毫不在意她有些僭越的态度,自说自话道:“此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