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她不屈服,索性一脚踩在她的小腿上。
咯嘣一声脆响。
方元芷痛得快昏死过去。自己的小腿骨头被他踩断了!
方元芷半晌才睁开眼睛,并不退缩,依旧瞪着男子。
男子见状,一抬手恢复了她的下巴。
方元芷痛得浑身大汗淋漓。
“说。”
“我可以解毒……不制毒……”
前世她虽然曾是特种兵,可是救人的医务兵。杀人不是她的专长。
而且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,亲如一家。
在她的印象里,苗族也是同一国子民,并没必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。
她的爷爷又曾是贵州总兵,她父亲也曾在贵州卫所任职,她又怎么能把毒药加在父亲的同僚、祖父曾经的下属身上?
男子很显然也明白她的用意,半晌后说道:“可以!”
她的授课教案很快被人拿走了,来了两个士兵,给她松了绑,有人替她接好腿上断骨,敷了药。
白衣男子在一旁冷眼看着。
士兵退下,有人上前摆了几碗水,让她立即配置解药。
方元芷擦擦脸上的汗水,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要喝水,吃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