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概猜得出来。”
方元芷的困意立即飞到云霄外。
她猛地想起来,他是自己的师叔,这些毒药解药的制作方法有很多共同之处,行家里手的话,窥一斑而知全豹也是大有可能。
方元芷有些泄气。
那自己来贵州的意义又在哪里?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一通?
她突然明白师父不肯来贵州的根本原因了。
接下来几天,方元芷倒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。
白衣男子也没再出现过。
方元芷索性指使伺候她的苗女把屋子里收拾干净,给自己洗澡沐浴,换上了一身白色粗麻长裙。
此时正值盛夏,天气炎热,她乐得自己清爽些。
方元芷诧异地发现,苗女不穿鞋子,都是赤脚行走。他们的脚不痛吗?
方元芷连比带划地打着手势问苗女,苗女叽叽咕咕地回答她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方元芷无奈,索性要来了针线,用自己换下的旧衣服做了双鞋子送给苗女。她虽然学过女红,可做工很粗糙,也就将将能看得过去。
苗女拿到鞋子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,又哭又笑,还搂了搂方元芷。
方元芷有些尴尬,也有些好笑。她让苗女把鞋子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