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见深愣了一会儿,还是沉静吩咐太医对症用药,自己坐了一阵就走了。
方元芷感觉这个太医可能跟自己有仇,他开的药熬好后,她并没喝,而是偷偷倒在了屋子里的盆栽里。
方元芷的病养了十来天才好。宫里没再派人来接她。
方元芷大大松了口气,她去向刘永诚提出辞行回家。
刘永诚却留她:“听说你曾经做过生意?可否有兴趣把御马监的产业管起来?”
方元芷瞪眼:“这,名不正则言不顺,不合适……”
刘永诚却老神在在:“没什么不合适的。如今御马监管产业的是我一个徒孙,有心机和手段,就是不善经营。你若能帮他一把,两下得宜。”
方元芷也不好直接拒绝,说道:“那元芷就斗胆试试看。若是不妥,还请将军赦免了我的罪过。”
刘永诚很快叫来了自己的徒孙许良任。
许良任听闻师祖要让一个小宫女帮自己打理产业,心里不大乐意。
“师祖,小姑娘哪里懂什么经营?来了只会胡乱指手画脚。”
刘永诚笑笑,让许良任扶了自己上轮椅。
“小许子,你可知道,咱家为何这些年一直屹立不倒吗?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