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,只得随朱见深一起给太后行了礼。
站起来后,她立在一旁手足无措,局促不安。
若是周太后此时骂她没脸没皮,不知廉耻,她也只好受着了。
周太后上下打量了几番元芷,又看了看脸色神色略囧、欲言又止的皇帝儿子,似笑非笑地问:“怎么,哀家亲自上门,连杯媳妇茶都喝不上?”
方元芷羞得脸色通红,匆忙接了一旁覃吉彭过来的茶杯,向前跪拜献上,声音如蚊:“元芷请太后用茶。”
太后接过茶,却没有立即喝,反而挑眉道:“这才多久没见,当初住清宁宫里的时候,连崇王都是说揍就揍,如今胆子反而变小了?”
方元芷低声说道:“名不正则言不顺。元芷不敢得陇望蜀。”
太后喝了茶,才叹口气道:“你是个懂事的。凡事也不能光看明面儿上的。哀家和皇帝有许多不得已,你真心待皇帝,哀家心里也高兴。”
说着,太后从胳膊上褪下个水汪汪的翡翠镯子:“这个镯子,是当初生下了深儿后,孙太后特地赏赐给哀家的。说也是当年太皇太后张氏赏给她的。如今哀家赏了你,你且好好接着。”
元芷犹豫。
太后语气轻轻地:“你是哀家的侄女儿,说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