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骂太医昏聩不中用,还泪眼婆娑、娇娇怯怯地说道:“当初大皇子就是十个月没的,嫔妾心里不踏实。皇上是真龙天子,还请皇上在这镇一镇,那些鬼魅宵小才不敢出来作乱。”
朱见深只得耐着性子在柏贤妃寝宫坐了一阵。
可他如今十分谨慎,连茶都不会喝一口,呆得很是难熬。
一来政事还没忙完,二来元芷还有身孕,一个人在空濛阁呆着也不知道妥当不妥当,真的是坐立难安,望穿秋水。
柏贤妃那娇怯的模样,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。
他低下头,转过目光,却想起了昨天晚上元芷的各种抱怨。
一会儿嫌他力道大了,一会儿又嫌不给力,让一向勇猛的他反倒不知所措,踌躇万分。生怕自己太过孟浪,又怕自己不能使她尽兴,别有一番滋味,令人欲罢不能,偏又只能按捺住性子轻声慢哄,哄得她心满意足了,自己却后悔没发挥好,只寄希望于下次要再学习改进。
如今被困在这里,真是愁煞人。
等二皇子喝了药睡去,他终于瞅了空,背上粘着柏贤妃那幽怨的眼神回了空濛阁,却被挡在了门外。
他看看门外低头侍立的内侍,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是你们惹娘娘生气了?该去慎刑司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