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月上枝头,我心悠悠。哎呀小娘子侬莫愁,待到春来又雪满楼,不负天长不负地久,侬我共白首……”
朱见深站在内室门口没敢进来。
直到小家伙惬意的咿咿呀呀声渐缓,睡着了,他才轻轻走进来,揽着睡眼惺忪坐在床边的元芷,一言不发。
元芷握着放在自己肩上的手,回头愧疚地冲他笑了笑。
她最近被小家伙缠得密不透风,关心他的时候都少了很多。
朱见深顺势坐在了床边,把她紧紧搂进怀里。
元芷有些诧异,看起来,他心情不怎么好。
她压低声音问道:“怎么了?是贤妃那边又作妖了?”
最近几个月,贤妃那边动作频频,若非孩子的贴身事物都是元芷亲自动手,她又是个精通医理和毒学的,还真说不好会怎样。
“不是。”
朱见深看着她,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“对不起,元芷。是朕牵累了你大伯父。”
元芷的心骤然提起。
“我大伯父他怎么了?”
“今天传来的消息,他暴病身亡。”
方元芷一动不动。
眼泪哗得流了下来。
她和大伯父只是在贵州简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