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打阿杰了?”
李雪兰唇薄下压,下垂的眼皮,因横眉冷对而撑起,眼角细纹在粗糙皮肤上格外明显,倒不是凶相,只是多了几分刻薄而已。
旁边的白超杰脖子挂着纱布,吊起手腕,脸上的青肿红紫,还未完全消散。
眼看堵到白露,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,仿佛在说,你的报应来了。
“妈,她不仅让萧诚打我,还送钱给李水仙都不给你。”
白超杰习以为常的告状。
尽管昨天已听他讲了过程,李雪兰现在还是一听就来气,“阿杰是你弟弟,你怎么能让萧诚打他,你买那么多东西,分点给阿杰怎么了?”
从小到大,她都是这样说。
“伱嫁个天天打架的混混,翅膀就硬了是吧!有钱给外人花,都不知道回家孝敬我和你爸,我生你养你这么大,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?明知道家里困难,还胳膊往外拐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爸!”
李雪兰眼中没有半分母女之情,全都是怒火中烧的苛责。
白露不紧不慢道:“是你说,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,以后有什么事,都别来找你。”
李雪兰教训完就等着收东西和钱,白露从来不敢忤逆她,每次都会识趣让步,她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