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醉酒小孩不太对劲。
白露看着门口仓促离开的背影,摸了摸额头,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。
可上次他喝醉酒,好像也是这样。
为了避免灾难重映,白露没有把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拉开,而是全堆到床里侧,床尾,两床被子叠放在一起。
两边蚊帐挂得高高的,床单也卷到床尾,枕头也收到床尾被子上放着。
整张大床就剩一张竹席。
就算他吐酒,也只能吐到竹席上,不会再沾到床上其它东西了。
收拾好床铺,白露下床去窗前桌,拉开抽屉,把记账本拿出来。
以及抽屉里面,昨晚结算糖炒栗子八条销路后,前后总共赚的所有钱。
三万零一百八十六块。
三万块还给萧诚,一百八十六块……可以去城里租个房子住了。
虽然萧诚说不用她付房租水电费,做饭就能抵租金,买菜钱还可以在三万块里报销,但白露不打算这样做。
这段日子,她并没有买过几次菜,没做过几次饭,经常都是萧诚买菜做饭,他总有合情合理的正当理由。
大家赚钱都不容易,她这些天又不是不吃不喝,总不能还装傻报销买菜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