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的板车就在前面,刚好,我也是要去下坝村的,可以顺便带你一程”。
大叔眼神一亮,立即朝着灼华点头:“那就多谢你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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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际阳光已经不能说明媚,而是变得有些du辣了,灼华坐在板车前头,他一手拉着缰绳,一手拿着那绿油油的荷叶草当成伞用,似巴掌大小的脸,几乎都藏的荷叶草下,灼华一边赶车,一边朝着那大叔闲聊。
那大叔就坐在板车上头,他身子微微斜着,一手搭在板车的围栏上头,一手也跟灼华一样,撑着一张绿油油的荷叶草,直将脸都藏在里面,灼华背对着他,并不知道那大叔有些丑相的眼眶里,却是闪耀着锐利的光芒,正盯着自己的身影细细打量。
“哎对了,大叔,你姓什么啊?”灼华突然问他。
大叔一愣,反问:“我看着……很老吗?”。
灼华反问:“难道你还年轻么?”。
“……”微微卡了一下,大叔一字一句的说:“难道你听不出来,我的声音很年轻吗?”。
灼华回头,狐疑撇他一眼,又继续盯着前方:“声音什么的是不能作数的,我以前见过一人,明明都是三十来岁的徐娘半老了,可偏偏她就有一口的娃娃音,听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