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几位伯爷都请了过去,这才算是压了下来,还有之前,他几次要闹出走威胁家人,结果半途被找到的时候,他又不肯回家,跟家里人闹了起来,还把他弟弟给推进了河里,幸得那河水虽然有些深,但河水不急,不然呐我看就那次就得闹出人命哟”。
“他弟弟?”谢君南脚步骤然一顿,拧眉问:“你说的,可是刚才那少年?灼华?”。
“可不是”村长长叹:“当时我就边上,可看得真真的,只是这事我估计他们家没人知道,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,生怕到时让他们家闹得更大,就不好收拾了”。
谢君南听着村长所言,他垂了眉,眼底显得有些若有所思。
两人一路说着李家的闲话,回到家时,村长老伴已经在忙着准备晚饭,这种日子,家家户户的孩子们最是欢喜,一个个都变成了小尾巴似的,恨不得跟在厨房里面帮忙不出来了。
谢君南与村长道了两句,便自己转身回了房间,推门进去,便看见武临清坐在桌边正提笔写字,而他写的是……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……
谢君南看得狐疑:“你何时起,也信了这牡丹亭的迷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