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写状纸状告本官!是何人吃了雄心豹子胆!”。
衙役有些哆嗦:“这人……人还在外头”。
县令怒极:“带他进来!本官倒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!”。
衙役转身就跑,等遇到了师爷,险些哭着把事情说了,师爷一脸肃色,心里突然就觉得咯噔了下。
等升堂的时候,县令依旧官威十足,高堂上他惊堂木一拍,就朝着站在下头的众人呵斥:“这状纸是何人所写!”。
谢君南不语,桑吉倒是回答:“状纸乃我家公子所写”。
县令大怒:“来人!先将此人给本官重大二十大板!”。
陈氏等人明显一惊,连灼华都有些意外。
四周捕快准备执法,结果刚靠近谢君南的身边,就被桑吉给呵斥住了。
县令一看,顿时大怒,谢君南却不疾不徐:“县令大人接状不审,却要杖打原告,到不知这是何理?”。
县令大怒:“大胆刁民!你可知民告官,如子杀父,你小小百姓敢状告本官,本官自然是要依法先将你重大二十大板!”。
谢君南眼眸一转,两手负与身后:“民告官如子杀父,依法当打二十大板?呵,倒不知我大炎何时有了这条律列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