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他心里头有恨,有怨,有气,却怎么样都发不出来,罪魁祸首早已被诛,他此刻所有一切的负面情绪除了自己压着,还能怎样……难不成是去怪另一个人吗?但那怎么可能,如果不是那个人,当初诸葛王彦给他身上下的那样猛烈的yào,究竟会让他如何,都无法想象……
深深吸一口气,子清再次举步往前走去,只觉得整个脑袋混乱不已。
仿佛……
是从遇上诸葛王彦开始,他所有的一切就开始在不断的被颠覆,最后甚至连自己的自认的身体,也被颠覆……
他……完全没有这个准备,完全没有准备过自己将来不是娶妻,也没有准备过将来是自己生子……更没准备过,他可能会跟另一个男人一起……
思绪太乱,子清不由得反复的呼吸吐纳。
脚步停下的时候,他子清恍惚的抬头,看见的便是侧身那开着大门的医馆。
他……
前日便是在这里把的脉。
这里的坐堂大夫说他胎象不稳,虽然正是虚弱,但只要几幅安胎yào饮下,好好的卧床休养半月,便无事了……
卧床养胎……
一想到这个,子清脑袋都快zhà了,他深深吸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