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总是那么亲和。”严飞一字一句叮嘱道。
顾雨石像一个妻管严的丈夫,十分听话温和地连连答应着。还做了保证:“这六年里,除了你我的心里就再没有过别人。过去是这样,以后也会这样。你已经占满了我的整颗心,挤不出一点位置给其他人了。”
两人走到一条运河边,这条运河还是古代修建存留至今比较完整的一条,暮夜已经降临。这附近几乎没什么路灯,隐约可以看见中间的石墩上刻着“长安运河”四个大字。
河边的护栏是由那种整块的石柱堆砌而成,两人依靠而立,身上都笼罩着一层黑纱,影影绰绰的,几乎看不清彼此。远方是高低不一的山峰的轮廓,在硕大的圆月下泛着清冷的白光。
严飞望着远方有些难为情地说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,高中时候还那么单纯。”
顾雨石反倒很自然地说:“这些话那时候就想和你说了,只是yin差阳错地迟到了六年。”
他转过身抱住了严飞,语气依旧柔和地说:“小飞,你知道我对你是怎样的感情吗?我对你是一见钟情,是日久生情,更是破镜重圆的忠贞之情。你在我眼里,一点都不像官二代,甚至单纯得有些可爱。过去的几年,虽然你不在我身边,我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