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纵yu伤身,一周两三次比较正常,你已经连着一星期没断过了。”
“嘿嘿,那说明扬小爷威武啊!”高扬毫不羞耻地说,“纵yu伤身,忍着就不伤身吗?”
白赋嵄实话回答:“忍着对身体也不好。”
“你看,扬小爷快憋死了。”
“捣蛋鬼。”白赋嵄捏了一把对方的屁股肉,抱着他翻了个身虚压了上去,随手脱了身上的睡袍,吻了上去。
汉如歌扶着郑成躺在了他的床上,后者微微闭着眼,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,像是睡着了。他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打湿了,擦净了郑成脸上的泪痕。又替他擦了擦身体,才发现他的双手都出血了,手心的肉泛了出来,有点触目惊心。
他找来了医yào箱,给郑成的手掌消了du,上了yào,再用纱布包好,才稍稍有些安心。
洗完澡回来的时候,郑成像是醒了,身体微微动了动,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。汉如歌凑近轻声问了一句:“哥哥,想喝水吗?”
“小如?”郑成像是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,大脑又不受控制起来,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,却麻痹不了他受伤的心。
看着汉如歌咫尺的脸和那双清澈关心的眼眸,他忍不住想再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