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时,由于高扬接连不断的小动作,白赋嵄终于被弄醒了。他习惯xing的握住怀里人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,柔声问道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五点多的时候,还陪你睡了一觉。”高扬看着对方,“我醒了,你都还没醒。”
白赋嵄轻轻一笑:“和导员聊得怎么样?”
“她问我答,跟录口供似的。”高扬皱着眉,“还给我安排了心理医生,我没去。”
“急着回来找你。”
“心里有什么就和我说。”白赋嵄捏了捏对方的后颈肉,“我都愿意听,也愿意和你分担。”
“是还有一些事,不过得过几天才能说。”高扬顿了顿,“先把小强的事处理好我才能安心。”
白赋嵄答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几天内,小强跳楼的事基本平息了下来。学校封锁了消息,连网上都没传出去。
小强的父母要求学校给个说法,校方的说法只能是学生有抑郁症才会跳楼轻生。若是放在平时,高扬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小强是不可能得抑郁症的。可现在他却没办法保证。如果否决了这一项,那小强又为什么会自杀呢?
一周后,校方在学校附近的一个礼堂准备了小强的追悼会。
高扬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