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低低地说道:“清欢,这次的寿宴你也参加,当年的伤或许无法抹掉,可这一次我要在人前承认你的身份。”
当年的伤害多说无益,唯有让它彻底地淡出世人的视线,如今他要给她的是南洋所有女人艳羡的一切。
清欢微微闭眼,她所有悲剧的起源都来自于当年厉晋南的寿宴,不知为何听闻厉晋南再次办寿宴,内心多了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厉沉暮见她睡醒,索xing抱她起床去晒太阳,笑道:“今日阳光甚好,趁着春暮的大好春光,晒晒太阳。”
两人在小花园里窝了整整一天,清欢看剧本看书,厉沉暮泡茶,处理文件,耳鬓厮磨,都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。
一周后,厉峥去了英国读书。厉晋南举办寿宴的消息也散了出去,意味着他即将重回南洋政坛,这一次卷土重来,来势汹汹,引起了多方的猜测。
清欢这几日一直有些心神不宁,直到厉沉暮去接晞安跟嘉宝时,木拓从帝都打来一个电话。
“你如今跟厉沉暮如何?”木拓为人处世一贯令人如沐春风,这般单刀直入主题地询问很是少见。
“还可以,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清欢楞了一下。
“你知道厉晋南调回南洋的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