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样高傲的一个人,定然是不愿意被任何人看到他此时狼狈的模样,所以才会悄无声息地来到这里。
“这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,为什么突然脑疾就恶化了,我之前看他一直都好好的?”清欢看向常年跟在厉沉暮身边的白桥。
白桥有些闪躲地垂下眼,低低地说道:“厉少的偏头疼一直很严重,尤其最近半年时常头疼,情绪也yin晴不定,只是没有在清欢小姐面前表现。”
“那你们也不劝着,也不告诉我?”
“劝不动,再劝就会调我去非洲开矿了。”白桥很是憋屈,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现在人也找到了,清欢小姐还是考虑清楚再见厉少吧,以免再刺激他。”
清欢沉默了一下,厉沉暮的xing格极其的霸道,她离开的举动无异于是背叛,就算见面了哄住了他去做手术,手术之后呢,必然是真的要跟他过一辈子了,否则依照他的xing格,只怕将他跟自己关在一起,关一辈子了。
她这些年来越来越喜欢自由,那样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占有yu和掌控yu,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清欢有些踌躇,爱自由,却也不能放任他不管。
清欢低低一叹,问道:“手术有多大的成功概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