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。”爽子看了报告,原本还抱有希望,可鉴定结果是两次bàozhà,顿时便有些绝望了。
“少将,李明月疯了。”爽子想了想,还是要提一声,夫人死的那天夜里,李明月失血过多,又经历过bàozhà事件,也跟着被吓疯了。
西南军区跟随少将的那些人,如今都知道了李明月的真面目,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,李明月这个时候疯了反倒是便宜她了。
“澜家人也被撵回了他们祖地,老太太还jiāo代了当地的相关部门,处处打压,要他们一辈子给夫人赎罪。”爽子轻声说道,见男人面容透出几分的冷酷不耐,便掩口不提了。
这些人过得再惨,也换不回夫人的命。
“留着命就行。”许久,男人沉沉地说道。一个都别弄死了,留着命,慢慢受着经年累月的折磨,一如他自己。
男人缓慢地将所有的鉴定报告看完,闭上眼睛,面容冷硬如化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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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方飘雪的季节,南方却依然艳阳天。
浓密潮湿的密林小屋里,清欢从附近的小溪里提着一桶水上了小木屋,取来柔软的毛巾,用水浸湿,然后挤干,跪坐在地板上,看着昏迷不醒,全身都chā满管子,吊着一口气的女人,然后轻轻擦